记得1954年秋天,袁萌在江苏南京第十中学学习生物学、达尔文的进化论,懂得了优胜劣汰的道理。
希尔伯特几何基础就是数学发展史的进化结果,我们相信在未来50年的时间内,希尔伯特几何基础的创新思想不会被淘汰。
为此,我们将该书的有关章节内容(全文)刊登在我们的网站上。《希尔伯特几何基础》
内容如下:
几何基础序言
伟大的德国数学家希尔伯特为其代表作“几何基础”写的序言如下: 德文第七版的俄译本序言 • Foreword • 希尔伯特曾有一个学生,写了一篇论文来证明黎曼猜想,尽管 其中有个无法挽回的错误,希尔伯特还是被深深地吸引了。第二年, 这个学生不知道怎么回事死了,希尔伯特要求在葬礼上做一个演说。 那天,风雨瑟瑟,这个学生的家属们悲痛不已。希尔伯特开始致辞, 他首先指出:“这样的天才这么早离开我们, 实在是让人痛惜呀!” 众人同感,哭得越来越凶。接下来,希尔伯特说:“尽管这个学生的 证明有错,但是如果按照这条路走下去,应该有可能证明黎曼猜想。” 再接下来,希尔伯特冒着雨充满激情地讲道:“事实上,让我们考虑 一个单变量的复函数”众人皆倒。 德文第七版的俄译本序言 殛在 希尔伯特的《几何基础》和它在本问题 发展的历史中的地位* ;- .K.拉舍夫斯基 作为物理学的几何学 当我们学习几何学的时候,一开始——如同在中学里学习几何学时那样——就在我们的认识中产生了 独特的思维世界,它奇特地既是现实的又是幻想的。事实上,我们关于直线、平面、几何体(如球)等的论 述,是在给它们以完全确定的性质以后才进行的。然而具有作为我们研究对象的那种形状的东西,究竟在哪 里和在什么意义下存在着呢?我们岂不是都知道,不论我们如何地磨(譬如说)一块金属板的表面,由于工 具和动作本身的不可避免的偏差,我们永远不能把它磨成“理想平面”的形状。更何况不仅无法达到理想地 平的形状,而且根据物质的原子结构,甚至还不可能无限制地接近它哩!事实上,当我们加强所要求的精确 度时,金属板就将被分解成各别的原子,以致一般地所谓它的表面都无意义了。 而直线又是怎么样呢?或许可以认为光线是沿着理想的直线而传播的吧?然而量子力学告诉我们,光 线是利用各别的介质——量子——而传播的,至于说到这种量子在运动时所走的道路,一般地也没有意义。 那么,我们在几何学里究竟研究些什么呢?难道只研究与物质世界格格不入的幻想、我们想象力的创 造吗?可是从日常的经验和从技术上的实验,我们就能坚定地知道,对这些幻想的对象所推导出来的法则和 规律,都以不可克服的力量服从于物质的自然界;以致进行新的设计的工程师,当遭受失败时,可以怀疑其 任何的假设,而决不会怀疑诸如关于角柱体积的公式。 这些几何形象,看来好像是无足轻重的、非物质的,而同时却以不可克服的力量来刻画物质世界的,又 好像可以认为(如同唯心主义哲学经常如此说的)是上帝按其自己的意象创造的,究竟是些什么呢? 唯物主义的宇宙观帮助我们来回答这个问题。让我们特地从粗糙的例子开始。假设在我们面前有筑在 一块土地边上的一道围墙。如果我们要计算这块土地的面积,来拟定其规划,则在我们几何的计算里就将画 出一条封闭的曲线来代替围墙,而用它所分隔成的平面片段来代替土地。这种使用几何概念来暗中顶替物质 对象,其实质又何在呢? 问题是:不论我们是用木头还是石头来造围墙,不论我们造多宽多高,不论我们是否向旁边移动了这么 一厘米,等等,这块土地实际上并不因之而有所改变。由于我们所关心的只是土地本身,至于沿其边界究竟 造了些什么,实际上并不起任何作用,尽可以把所有这些都撇开不管。因此,我们抛弃了作为物体的围墙的、 在当前情况下对我们不重要的绝大多数的性质。围墙对我们重要的那些性质——与其长度方面的延伸性有关 的性质,才属于我们考虑之列,这些性质也就正是曲线在几何意义上的性质。有同样事实的各种各样的例子 是不胜枚举的:当我们讨论绳子、飞驰的炮弹的路线等时,则在一定的精确程度下,我们所必须关心的也只 是它们的那样一些性质,那就是我们称为几何曲线的性质。 总之,当我们研究几何曲线时,我们同时也就研究了土地的围墙,一定长度——与粗细相比——的绳子, 以及飞驰的炮弹的路线,然而对所有这些现象而言,我们并不在各方面都保留它们性质的多样性,因为它们 德文第七版的俄译本序言 殛在 并不具有最大的精确性,而只是就在当前的情况下对我们重要的一维延伸性方面来加以选择,并且也只具有 实用上必要的精确程度。于是我们叫做几何曲线的性质的这些对象的共同性质就显得突出了。这样,假如我 们说曲线没有宽度,那只不过是简短地表明,围墙的宽度实际上并不影响其所包围的土地,绳子的横截面的 大小与其长度相比可以略去不计,等等而已。 所有别的几何概念和命题也都有类似的意义。它们全都反映了物质对象的性质和物质世界的法则。它们 的“理想的”特性只是表明了在物体性质的已知联系中非主要的性质被抛弃(抽象),特别地是它们只以一 定的精确程度而被考虑。这种抽象可以用来清楚地揭露物体的共同而又深藏的性质,我们把它们叫做延伸的 性质而且在几何学里加以研究。几何法则之所以为自然界所必须,就由于它们是从自然界抽象出来的缘故。 这样一来,反映物质现实的几何真理,以简化了的和公式化了的形状,近似地重现了物质现实。正由于 抛弃了无穷多的复杂事实,才产生了几何理论的如此使人信服的严整性和合理性。而假如是如此的话,则很 自然地,就不能强求几何学[暂时谈到的总限于欧几里得(Euclid)几何学]无限制地恰当于研究物质世界: 当这种研究的精确性一超过某种限度时,几何学由于其近似地反映现实的本质,就失去了作用。 为了使它重新成为有用的,我们必须依据新的实验数据使它成为更精确的,我们必须回过来捡起在抽象 过程中弃之于途的那些东西。 然而在我们建立几何学时,物质现实,究竟有哪些较为显眼的方面,被抛弃掉了呢?这首先就是物质在 一定的时间内所进行的运动。很自然地,为了在几何学里避免过分的抽象,使它接近于物质现实,我们应该 重新考虑物质运动的过程,而这就说明,应该把几何学放在与力学结合成的有机整体中来讨论。”纯粹的” 几何学消失了。 以上所说的种种不只属于理论上的探讨,20 世纪内科学的历史发展正就是沿着这条道路前进的。狭义 相对论(1905)把空间和时间的延伸性结合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,而广义相对论(1916)更把几何学和关 于物质的分布和运动的普遍学说统一在一个学科之中。因此,从到现在为止我们关于几何学所说的那种观点 看来,它是物理学的一部分,因而就应该与在实验基础上的物理学一起生长和发展。 然而在几何学里还有别的、数学的方面,那是我们直到现在为止有意地置之不理的。而这方面目前对于 我们是最重要的,因为它正是本书所要讲述的。
袁萌
2022年02月11日